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没有死人,杀一个,不就有了么?   杀了她,就有了。   “听说李小姐当初拿女一号的时候,可是没少向导演展示你精湛的口技啊。”   男人三两下解开她身上的皮扣,拉开拉链,硕大坚硬的肉棒带着一股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和腥味跳了出来,棒身微微颤动,因长时间充血,他的鸡巴青筋虬起,龟头都泛着红紫色,马眼微微张合,像一只竖立的眼。   龟头直直盯着李一同,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看来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只要对方是个男人她就有把握取悦他征服他,虽然她压根就不信任死而复生那一套,可不论如何,男人手里是真正拿着刀子的,想杀她,易如反掌。   “我懂,我懂我懂!”   李一同顾不得身体不适,步伐趔趄着连忙扑到男人胯前,用修长的芊芊玉手握住那滚烫的肉棒,而后仰起如天鹅般优美的玉颈,张开无暇的玉唇,头一倾喉咙一吸,便将男人长达20cm的肉棒整根吞了进去!   在龟头已经入口沾触香舌被口腔温热呼吸包裹,而冠沟后棒身还未完全被吞进来的刹那,李一同轻轻咬合嘴唇,上下两排银雕似的雪白贝齿便带着丝丝晶莹的香津咬到了冠沟间,齿间微微下陷。而后,银牙随肉棒猛冲进来的势头一路从冠沟刮到肉棒根部,咬合力度不大也不小,既不会咬疼鸡巴,也不会因太轻而没感觉,给男人带去按摩一般舒爽的感受。   直到她皎白的脸蛋碰到男人的小腹,齿间都是他粗硬杂乱的黝黑阴毛,皱巴巴的精囊和里面两颗鹅卵样的睾丸都撞到她弧线优美的下巴上时才停下。   这只是开始,接下来,李一同用曾给很多大佬毒龙钻过的高超舌技由下至上舔舐着肉棒下方,不时在肉棒的重压下微微翘起舌尖用力向上顶去,这个过程中她还在降低牙齿存在感的同时全力收缩口腔,用口腔肌营造一种四面八方无死角的压迫感,她也乘机加快呼吸的频率,让肺中的热气不断上涌,给鸡巴一种仿佛插的不是嘴而是小穴的奇妙感觉。   她的嘴唇抿起时两端嘴角微微上扬,落落大方很讨人喜欢,于是那些体会过她口交的人们无一不赞叹,说除了不如小穴的紧致和深度,小李这嘴比起阴道也能称得上以假乱真了。   与此同时,李一同用玉指拖住男人的精囊,不断做出向上微微抛动又随重力自由落下的动作——这种方法最能刺激鸡巴的射精敏感度——她的另一只手则在男人小腹周围摸索着,略长的手指甲和绵绵的指头不断搔弄着他的肚脐他的胯下他的股间,哪里像明星,简直是世界上最老辣的妓女。   打炮,乱伦,强奸,群交,吸毒……在娱乐圈混得久了,见的多了,常常令李一同感到一种错觉,一种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明星还是妓女的错觉,只要金主要求,不管对方是十一二岁想尝鲜的公子哥还是年入古稀的老人,她都得换上笑脸迎上去……   如此,和妓女到底有什么区别呢?尤其对她这种被包装出来的明星来说,此生在红颜未老身体未衰前,基本上就和公司资本绑定了。   或许在那些金主眼里,明星只不过是价钱更高的妓女吧?   “嘶——!”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婊子也太会口了,只是刚开口就差点让他整个人都陷进去,身体几乎是下意识地做出了进一步抽送鸡巴的反应,粗大的龟头都一步到位顶到了李一同的口腔最深处,如果此刻从侧面看去,就像一条肉虫在她优美的喉咙里蠕动,喉间都被微微撑起一点轮廓,就像她在竭力吞咽一般!   他不禁抓住女人柔顺的长发,向下看去,只见李一同正眨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两弯柳眉上扬,似是求怜又似是微笑,让男人想起上学时校园里人人仰慕的女神。她微红的两侧脸颊因吮吸鸡巴而向内凹陷,红唇饱满,随鸡巴抽送而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碰撞声。   与她在大众视线里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俏皮人设判若两人。   世界上第一个将女人比作美丽花朵的人肯定是个天才,因为李一同就是这样的花,可入池为月下荷,也可出塞上作风雪莲,姣好的面庞和常年舞蹈练习出来的优雅气质能让她适应很多角色,此刻她从一位爱笑的青春少女变成了一朵优美的白花,红唇似若花瓣,专心向男人绽放自己的身体,以花蕊令他欢愉。   “呃…呜唔……”   李一同一边吮吸腥臭的肉棒,一边从贝齿间挤出呓语般的呻吟声,这呻吟不似绝大多数女人性爱时最常发出的浪叫,不放荡、不妖冶、也不下贱,而是带着乞求、带着紧张、带着那种“少女和心爱的男生第一次做爱第一次被插入时的不知所措与拘谨”,那种“即便惧怕落红也要让男友开心”的单纯心思,那种“笨拙地学习各种性爱技巧,只是为了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献给他”的可爱……   明明小穴已经被圈内圈外无数根大佬的鸡巴插过,敏感点变得极低稍稍挑逗就会泥泞出水,可她就是能演出这种邻家女孩的感觉来,这种小猫求主人爱抚的变相撒娇感。   这种角色最能激发男性的保护欲和爱怜之意了,连男人都有些为之动容。   女星们常常善于在服侍大佬的时候按他们的喜好来变换角色,引导气氛和场景,以增加大佬们的代入感,可在男人玩过杀过的女星中,也只有赵莉颖、赵今唛和章子仪能带给她这种感觉,且她们都不如李一同来的纯粹。   “嗯~叭唔……”   李一同香舌舌尖顶着马眼,将已经被玩到湿漉漉的鸡巴整根吐了出来,几缕晶莹的香甜口津如糖丝一样从她唇间连向被口水包裹的鸡巴,随着距离拉开后,又忽地扯断,就像断掉的风筝线,又重新落回她的下巴上。   “唔!嗯~嗯哼~呃……大鸡巴……”   下一刻她没有再吞入,只用双唇含住龟头,早已忍耐多时的大量滚烫精液尽数喷了出来,而她一点不漏地,将它们全部吃了下去,到最后嘴里都是白浊,像发了白沫的酸奶。   她吐出鸡巴,最后一些精液射到了她那无数人为之倾倒和撸动肉棒的美颜上,而她闭起眼,浅浅笑着,如同在享受取悦到异性的满足,享受阳液的洗礼。   “啊!操,婊子……”以男人强壮的体格,竟是差点没站稳,那一下,他感觉骨髓都要射出去了。   这还只是一张嘴而已,真不敢想象她的骚穴和菊花会是何种……   “还有哦……”李一同吃吃笑着,起身,就要一点点褪去自己的衣物,她身材高挑,圆润的肩畔随着衣襟的解开而一点点暴露出来,眼见那B罩杯的胸脯就要呼之欲出。   却被男人制止了。   “怎…怎么,是我做的还…还不够好吗?”她本来已渐入佳境的思绪被硬生生截断,顿时就回到了如之前那样的惊恐。   她第一次对自己的性技巧产生了怀疑。   “不,不不,李一同女士,你做的很好,如果可以,我真想现在就操烂你的屄,可我是个打手,任务还没有完成。”男人接下来的话令她如坠冰窖,他扣好皮裤带,拿起那把刀,笑着,“先交差,再享受,不迟。”   李一同呆呆地后退,还未完全解开的华服半遮半掩她冰肌玉骨的身体,一如隐隐遮掩在群草中的花朵。直到脑袋碰到冰冷的落地窗,终于终于退无可退。   任务还未完成,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答应了……不,他从来就没有答应!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逼着将她顶到厚重的落地窗上,好让她柔软的双腿能骑在自己腰上,鸡巴隔着两层衣料顶到了她没有穿内裤的阴道缝隙里。他的力气很大壮得像一头公牛,捏得李一同手腕碎裂似的疼,吃痛下她不禁别过脸,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颤动,泪花闪烁,仿佛这样就能不用面对死亡。   她的侧颜很好看,曲线婉转。   “别哭啊,哭了就不好看了,喂,看着我,看着我,”男人捏住李一同光洁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与自己对视,不断用鸡巴顶着她的小腹,“你知道么,我老板评价说,在明星中你并不算颜值最高的那一种,演技也只是及格,但你笑起来很可爱很活泼,这就是他选中你的理由,所以,为什么不笑呢?”   “所以,为什么不笑呢?”   他狞笑着紧握刀柄,用刀身在她脸上不断磨蹭,仿佛那不是一个女子身上最令人动心的部位而只是一块磨刀石,刀身很冰凉,呈横向微微陷进皮肤里,刀刃无声划开了一条细若游丝的血线,豆大的泪珠忽地滑落,于是那朱色血线就被泪水冲散了,像一线晕开的墨水。   “唔…呜呜…呜呜呜……”脸颊火辣辣地疼,李一同浑身颤抖,泪如雨下,金黄色的圣水不自觉地染湿了胯间——她羞耻地失禁了。   “为什么,不笑一笑呢?”   感受着李一同身下淡淡的尿骚味,男人撑开她的嘴角,将刀尖伸进了红口白牙的嘴里,一点点用刀背刮擦着她还沾着黏稠精液的贝齿,发出涩耳的声响。而后,男人平移刀背,将另一边嘴角也撑开,在她脸上强行撑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鲜红的牙龈牙床都清晰可见,口水止不住地流淌。   “这就对了,笑一笑,笑一笑才好看,你适合演俏皮可爱型的角色,所以不要苦着张脸。”男人轻吹李一同柔顺的长发,满鼻都是她好闻的发香味,有点像米兰花的味道,那花和她的人一样,都是清新且淡雅。   “你…求求你…哥哥,放了我…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放了我…求求你……我给你当狗…给哥哥当母狗,李一同是哥哥最好的母狗…我每天都伺候你…只求你放了我…不要杀我……”   李一同再也受不住这心理生理上的双重煎熬,一边竭力挤出微笑,一边梨花带雨地乞怜,颇有种矛盾的戏感,因为嘴唇被男人撑开,她的声音听上去都有些变音和漏风。   这个模样下的她更显动人,更显楚楚可怜,老板说的没错,她的动态远胜她的静态,这张脸只有动起来才是最让人着迷的。   “别杀我别杀我…李一同是母狗…伺候主人的母狗……”   她努力去缠男人的腰胯,扭捏着曼妙的身姿,好让自己的小穴与臀缝能紧紧贴在他的鸡巴上。她能做的只有这些,她一直用小穴伺候男人的鸡巴上位,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能打动男人的手段。   “母狗啊……”男人眼神思索,似乎被打动了。   “嗯嗯嗯!母狗!下贱的母狗!李一同就是给哥哥舔鸡巴的狗!”李一同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小鸡啄米样疯狂点头,也不顾半个刀子还横在嘴里的危险,“汪!汪汪!母狗的穴以后都给哥哥操!”   她甚至狗叫起来。   可男人接下来的话让她跌入谷底,面如死灰。   “嗯,好主意,把你复活后我会考虑的。”   语毕,男人突然发力,匕首在李一同口中一百八十度翻转,刹那间崩断了她的几颗贝齿!还不等李一同反应过来,锋利的刀子就切开了她的嘴角,男人快速颤动手腕,让上扬的匕首撕裂着她的口腔一路向耳根割去,破开笑肌破开提肌,割出一道血淋淋的笑容!   “啊唔唔唔…唔唔唔!呜呜!!”   李一同甚至都发不出惨叫,因为声音都被掉入喉的贝齿堵住了!连呼吸都吃力她还怎么发出声音?她连喊叫都做不到!   “这样才笑的开心。”   男人推刀,将另一面嘴唇也斜斜向上割开,鲜血在女人疯狂挣扎抽搐却又被男人死死按住的抖动中流淌,血流妖冶得像蛇。   那双傲人的长腿剧烈抽动,如同案板上待剐鳞片的鱼无力地拍着尾巴。   此刻的李一同从正面看去,牙床悉数露出,嘴唇咧到了耳根旁,本来整齐的一编贝齿被刀刃崩得歪七扭八残缺不全……简直是魔鬼的微笑,即便是恐怖片爱好者看了也会做噩梦。   “改修修牙了……”   男人低笑,在李一同的口腔里来回横向挥刀,一次又次,每次都是水平的一条线,李一同的贝齿就这样被他一刀刀刮掉、崩断、削平,口腔里都是无数粒或者血沫的牙渣,有几颗比较完整的断齿都掉到了地上,在瓷砖铺就的地板上“哒、哒、哒”地弹跳出很远很远,没入黑暗消失不见。   这仅仅是开始。   下一刻,男人两只手都抓住了李一同的皓首,他用粗糙的大拇指缓缓抚摸着李一同的双眼,抚摸眼眶下那令她引以为傲的卧蚕,此刻在泪水冲刷下两对卧蚕有些红肿,像是涂了浅浅赤色眼影的眼袋,配上这身华服和动人的哭态,真就像那秦淮河上夜夜笙歌的名妓。   想来古人们常所说之“扬州瘦马”,也不过如此了吧?   “唔!呜呜!别…唔啊啊呃呃呃…救…啊…救命……”李一同泪眼朦胧,男人轻柔地擦去她的眼泪,强行撑开她的眼皮,那双瞳孔很清澈,在泪花下像剥了皮的荔枝一样灵动,男人在里面看见了自己。   “眼睛真干净。”男人赞叹。   他明明离自己这么近,话语也温柔,可听起来那么恶毒,简直像是从极远的天边传来,令李一同又是一阵颤栗。她侍奉过的男人很多,可像他这样完全看不透猜不到且心狠手辣的,还是第一个。   也将是她短暂人生中的最后一个,直至下一次重生。   男人松开大拇指,剧痛之下李一同急忙合眼,眼球因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干涩难忍,疼得要命,她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痛过。接下来,男人将其余四指牢牢扣住她的头,大拇指分别按在两对卧蚕中间,然后向内向上发力,一点点挤压着李一同的眼球!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一同剧痛之下不禁仰首,就像一只濒死的天鹅。男人正用大拇指一点点挤压她的卧蚕,同时用食指配合着叩在内眼角,硬是将她的眼球慢慢抠出眼眶!几行血泪从她的脸上划过。   “痛…痛噗…咳咳…不要…不要呃呃呃咳嗤…啊啊嗯……”   噗嗤一声,两颗眼球同时被抠出来,眼球后放连着着神经组织束和细小血管让它们半吊在李一同的卧蚕下,像两颗黑白相间的灯笼那样甩动,她的眼眶里已是模糊到血黑一片,柳叶似的形状令男人莫名想起女人的外阴。   男人一指尖挑,眼球便滚落下去,滚进他的掌心里,而他把玩着那两颗再也无法重明的眼球,凑到李一同耳旁将它们捏爆了,白汁噗噗从男人指缝间迸溅,像花白的羹汤那样打在李一同耳朵上,流进耳道里。   “啊呃……”李一同一阵痉挛几乎失去了惨叫的力气,双重的痛觉轰击着脑海,几欲让她昏死过去。   “别死啊,我没玩够之前你怎么能死呢。”男人肆意舞刀,在李一同精心保养的美好脸蛋上飞快划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细长伤口,血痕越来越密越来越密,肌肤外翻血肉筋腱裸露,如同被铁犁犁过一遍的肉糜,不断有肉片掉落,伤口深可见骨。   到最后,刀尖捅穿耳朵,纵向一切,李一同精灵般的耳朵便像两块脱水的死肉那样啪嗒一声拍在地上,耳垂仍然软绵绵的,沾着眼球爆开的汁液。男人随身一脚,将它们踩的稀烂,软骨组织被踩得咯吱作响。   “现在我觉得你太吵了。”   修整完了这位女明星的面部,男人又暴力地撑开李一同的嘴,将粗大的拳头几乎全都强塞进她口中,在她下颚被撑得咔嚓脱臼的同时捏住了她的香舌,那片香舌溜软湿滑,沾着口津而血沫,仿佛入手的不是舌头而是一条随时会从手机滑走的鱼。男人直接将食指按到舌头最深处,小拇指勾住树枝似地舌根,三指全握猛地向外一扯,将李一同的舌头连根拔出口腔!   “嗬——嗬——嗬——”   骇人的声响从那血洞中吹出,那是肺部疯狂舒张而涌出口鼻的嗤气声,除了挺直脊椎绷紧肌肉,她的身体再也给不了更多关于痛苦的反馈了。   她的舌头没有舌苔,也没有痘粒,有着果冻一样的手感,男人打量了片刻,放进自己的口袋中,而后,匕首重新入手,刀背不断在李一同光洁的额头上横来横去,像是在测量位置。她的额头很平整,毕竟是她正脸上唯一完好的地方了,之前男人削去她眉毛的时候,都很克制地没有对额头下手。   男人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看发丝随窗后城市中的光潮而变化。这座城市不知什么时候起下雨了,雨势淅淅沥沥,不断有雨点在窗外滑落,让她在落地窗上的倒影更显朦胧,也让那些霓虹灯变得模糊一片。   对面的楼层上有人看见了男人和李一同,看见他在窗边抱着她,而她半遮半掩疯狂扭动着身子的淫靡模样。那人挥了挥手,心领神会地淫荡一笑,把他们当成是雨夜求欢的风尘男女了,也许还会猜测他们是员工还是老板与秘书?他肯定不知道面前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女星李一同,也就不会知道仅仅一百米外,男人正在毫无人道地虐杀她,没有仁慈,也没有道德,所谓怜香惜玉更是个笑话。   男人一边抚摸她的黑发,一边也挥手致意。李一同的头皮很柔软,紧贴在颅骨上,像是贴着木架的软胶,她的发根和芳草一样轻柔,手指伸进去立刻就被黑发包裹了。   “最后修修发。”   男人将她的头发都捋向后颈,横刀,刀尖斜斜挑入李一同最外层的头皮,直到碰到坚硬的颅骨,都没有一点血珠挤出。然后,他摁死李一同,以刀尖为圆点,水平地沿着她的头颅旋割一圈,将一片完整的头皮与其它肌肤割裂,紧接着,他拽着李一同的黑发,从后向前用力扯了过来,一根发根容易被折断,可无数发根束在一起,竟是硬生生将与之相连的那块头皮从头骨上扒了下来!   “漂亮!”男人满意地吹了声口哨,这是种印第安人常用的剥皮法,他辛苦学了很久,在无数女星头上练手,今天终于成功了。   他随手一扔,那连着长长黑发的头皮被抛向一旁,就像一只游入深海的水母。   而这时李一同已经接近休克了。   “又到了我最喜欢的脑洞大开环节。”   男人挺了挺身子,将坐在胯上的李一同向上顶了下,旋即抓住她的额头向窗子上撞去,高层建筑用的防爆玻璃很坚固,片刻后窗上就染出了一朵红白双色的血花。男人将李一同的头三百六十度拧过来,拧断她的脖子,然后将刀刺进后脑勺上刚刚撞开的洞口,用力搅动起来,像搅动橙汁那样搅动起来,搅碎颅腔与脑组织。不断有碎裂的头盖骨崩飞,掉入那已经被完全搅成一团混着脑浆、脑髓和大脑的浆糊中。   男人后退一步,李一同本来挨着窗子的头再也无法保持平衡,向前栽倒下去,热热的脑汤一股脑地从她的眼洞、鼻孔、耳洞和口腔中泼出,在落地窗上泼出一副抽象血腥的艺术画。   “垃圾。”   男人像扔垃圾一样扔掉她的尸体,拍了拍手,舒展着酸痛的身体,休息了一会,才走到机器边,轻飘飘地按下那个标注着[复生]的按钮。   片刻后,机器舱盖翻开。   只见留着乌黑齐胸长发的女子静静躺在里面。她细长的柳眉舒展如叶,一排松散的流海曲在额前,令人想起盛夏伏在山野坡上的麦草群。她闭着眼,抿唇,香唇红润,双眼下一对卧蚕微微鼓起,不仅不突兀,反而更显美感。她脸颊霜白,赤裸的美好身体也霜白,双手轻柔地叠搭在私处上,双腿与双臂都修长,脚趾圆润,足弓优美如一弯弦月。她就那么躺在那里,冰肌玉骨,神色恬静,好像睡着了一样,锁骨在灯光下泛着奶油般的色泽,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男人俯视着躺在舱中的她,这一幕就像童话故事中,风尘仆仆的勇士打开了睡美人静谧沉眠的水晶棺。只不过和童话不同的是,他不需要吻她,也不需要救她,就在刚刚,他才微笑着听着她的哀求杀死了她。   那是李一同,李一同的克隆体,某种意义上,她重生了。   李一同秀美微蹙,睁开眼,一脸茫然。身体有些冷,适应了一下昏暗的灯光后她惊呼一声,发觉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   这是怎么了?自己不是刚刚推开房门吗?唔,面前这个男人,就是金主?李一同手忙脚乱地捂胸捂阴,随即又想起来自己本就是来伺候他的,这么做好像多此一举。   “没事,起来吧。”男人伸出手,李一同没有多想就随他起身。   只是他的手黏糊糊的,好像被沾着液体,空气中的味道也有些刺鼻,很熟悉,但是她一时想不起来那是什么味道,从进门开始,记忆就像是被剪掉了一段似的。   她赤身裸体地走出复生舱,玉足刚刚落地,便放声尖叫起来!因为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看到了男人身上的血!还有不远处那个头都被削掉一半的女人!   “欢迎回来。”男人微笑。   噗嗤——   大马士革钢打造的匕首很锋利,切开女人娇嫩凝脂的肌肤躯体就像热刀切开一块黄油那样轻松,整个刀身都深深捅进她的双峰中央,直到被肋骨卡住,再无可进,男人拧转刀柄,刀身剜在两根肋骨上剜去些微骨渣的声音无比刺耳,也二次将伤口处的肌肉和脏器绞成一片不辨形状的肉糊!   几片肋骨当即断掉。   他拔刀,刀身上特殊设计的血槽可以很快放血而不至于被肌肉卡死,于是一瞬间,李一同的胸膛像一块被撕裂的布那样飞快裂开,泼天的鲜血混着胸膛之中的热气开闸般倾泻而出,打湿了男人的下半身!   男人捏住她的脖子,疯狂捅刀,捅刀,捅刀!   “啊啊救命啊啊啊救命啊救噗嗤嗤救嗤噗嗤命嗤嗤嗤嗤………”   滔天到能让人昏厥的剧痛袭来,如同无数钢针一样疯狂穿扎着敏感的脑海,李一同刚开始的惨叫悲嚎很快就因肺叶和气管被捅穿破坏而变成了嗤嗤的呜咽声,冒着血泡的沫子一路从肺部喷向口腔,就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发出骇人的气体流动声响。   血沫喷涌着,染红了女人的一口白牙,她精致姣好的五官因极度痛苦而扭曲,面目狰狞,完全失去了作为女星长期身处高位的优雅与尊荣,在死亡的阴影下只剩对美好生命的不甘不舍与留恋。   “啊…嗬…咳咳…为…为什么……”李一同满是不解。   顷刻,男人抓住她尺寸恰到好处的乳团,用力揉捏起来。她的乳房很软很软,像一块热得快要融化掉的奶油,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出千奇百怪的形状,捏的紫一块青一块,大小比原先大了一倍不止。接着,男人用食指与中指夹住那糖豆一样小巧的乳头,旋转着用力往外拉扯,直到整个乳头都胀的通红时他用力一拧,生生将那已经肿胀到半个小拇指大小的乳头扯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呃啊啊啊!”李一同不断挣扎,复生下的她一度都挣脱了男人的手。   “嘿,这才好玩。”   男人把乳头塞进嘴里吃口香糖一样咀嚼起来,匕首则从乳晕中央插进了李一同的乳房,旋转两周后向内一拉,状如剥皮橙子的乳房组织混着厚厚的白黄色脂肪冒着热气滑了出来,沿她线条柔和的小腹啪嗒啪嗒向下滴落。   男人不断旋切,将她的两个乳房都切了下来!李一同的娇躯上顿时被割出两个血洞,里面隐约可见排排森白的肋骨。   “不啊…啊不痛啊啊啊要…死了求…你…求你主人啊啊呃啊…啊啊……”   李一同几乎是凭借着求生的本能才乞说出这些话,血沫和口津噗嗤噗嗤喷了男人一脸,这使他更加兴奋,刀子沿着胸口的巨大创伤狠狠下拉,完全剖开了李一同的上半身,直到那血肉模糊的伤口缝隙与阴道相连才停下。   片刻后,原本只是一条血线的伤口噗嗤爆开,就像李一同肚子上忽然睁开一只眼,花花绿绿的肠子内脏混着污浊的血水和肉块争先恐后地从洞中滚了出来,啪啦啪啦掉在地上,很快堆起一堆腥臭的肉团!   胃部噗地破裂,刺鼻的胃酸泼了一地,冒着泡腐蚀着那最先从肚中滑落的脏器,里面还有未消化完成的食物糜。   一堆内脏中,犹以李一同的大小肠肚最为壮观,它们没有受到匕首的破坏,所以此刻完好无损地连在一起,在地上盘成湿漉黏滑的一团,在胃酸腐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瘪下去,于是未排出体外的排泄物就那样直直喷了出来,让这被血腥味笼罩的房间更添了一股浓郁到挥之不去的粪便恶臭!   其中直肠末端还连着李一同的肛门,是她肚子里唯一没有滑出去的脏器。   “噗……”   李一同无力地贴在男人厚实的肩膀上,她昏死掉了,比之前快得多,恐惧绷断了她脑海中关于理智的那根弦,她抽搐着身体,浑身肌肉痉挛,与之前并无不同。   “别睡,睡了可就醒不过来了……”   男人狞笑着,左手虚抱住李一同,也将头打在她曲线优美的肩畔,仿佛两情相悦的爱人在享受彼此的温存,含情脉脉。   下一刻,骨骼碎裂声打破了这虚假的即视感,因为男人一边抱紧她,一边右手握拳,一拳一拳轰打着李一同的肋骨!   早知道肋骨即便脆弱那也是和其它骨骼相比,可他没有戴指虎也没有戴防护用品,就这么赤手用浑身都蛮力将她的肋骨一根一根全都打断,打到右手麻木震颤流血不止也在所不惜!   “哈哈哈哈醒来!你这婊子哈哈哈哈……”   最后一拳,右手直直轰入李一同的胸膛,破开身前最后一根完好的肋骨后轰向那仍在剧烈跳动的心脏与那片巨大的肺叶!这一拳带来的滔天痛楚刺激着脑海终于让李一同醒来,可她只是回光返照似的张了张口,就死掉了。   “为…什么……”   ——这是她这具身体生前最后一句呓语。   “为什么?呵,重要么?”   男人笑着,甩着剧痛无比的右手,逐渐从麻木中恢复过来,很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地打过什么东西了。   他话音刚落,李一同的心脏和两片肺叶摇晃了几下,也噗嗤一声掉了出去,搭在那团脏器上。而他伸出还能用力的左手,握住胸膛里面最上方的粗大气管,一把拽了下来。   他的力气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李一同的脖子都向下塌陷下去。   “呵!哈!呜呼!”   五分钟后,他戴上职业选手用的拳击手套,将李一同全身的关节都打碎,让她的四肢看起来软绵绵的,想被抽走骨架的泥人儿。   男人足足打了十分钟,等身体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时才收手。   然后,男人脱光衣服,冲个冷热交替的澡,出来后往沙发上一躺,拉开冰柜取出冷藏的啤酒倒上满满一杯,就那么看着窗外的雨夜,平复心情。   这一次缓了差不多三个小时,男人小憩醒来,才重新走到复活舱前,第三次按动按钮。   在此之前,他已经清理了之前两次虐杀的场景,用高强度的化学溶剂冲去血液和污液,喷洒香水,空调最大功率通风。他还收拾了那两具尸体,至于一地肠脏,男人剖开第一具尸体的屁眼,将它们一股脑都塞了进去,之后便用裹尸袋封住,随意藏在高脚沙发下。   “这是?”   舱中的李一同睁开眼,漂亮的眼球中满是不解。   “没事,起来吧,进门时你晕倒了,可能是最近拍戏太劳累,缓一下就好了。”   男人穿着浴袍,拉着她凉凉又绵软的玉手,走到沙发前。   “哦哦,谢谢。”李一同感激地点头。   “回头记得去医院体检一下。”男人取出高脚杯,倒了杯酒递给李一同,后者微笑着接过。   “呀!对不起!”只是看清时间后,李一同连连道歉,酒杯都差点没拿稳。   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自己竟然浪费了金主四个小时!   “没事,能给我跳一支舞么?就在客厅里,就这样跳。”男人一屁股坐到柔软的沙发上,室内依旧没有开灯。   “啊,好啊,没问题。”   李一同浅浅一笑,看来这位金主不是那种粗鲁无礼一见到漂亮女人就扑上来求欢的类型,除了光头比较碍眼外,短短片刻在她看来他已是个彬彬有礼、爱好艺术、尊重女性的绅士。   虽然她知道这不过是愚蠢的先入为主。   “请问您想看什么?”李一同轻步走到客厅中央,她身姿婀娜,曲线曼妙,冰肌玉骨,若仙女下凡。   “你最拿手的。”男人举杯,权当敬她一酒,敬美好。   李一同不再说话,轻轻点头。   她选了一曲芭蕾舞,芭蕾舞也许是世界上最具观赏性的舞蹈,也是对舞者要求最高的舞蹈。   她高高踮起脚尖,开始舒展身体柔和的曲线,舒展藕白的手臂,舒展修长无暇的大腿,在小腿鱼肉的微微颤动中旋转着舞蹈起来。   没有古典配乐,李一同便一边起舞,一边哼唱,她的嗓音犹如天籁,与她的微笑一样阳光而轻快,浑身上下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那么美,那么优雅,像一只在西伯利亚广袤冰原上随风雪展翅而舞的白天鹅。   男人欣赏着,一边用手指在茶几上随她哼唱的旋律打着节拍。这倒不是他良心发现,而是这些女星惨杀得多了,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而李一同正小心地控制着舞步,舞姿,节奏,只为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这位金主。目前来看,他貌似是个文艺男?如果能征服他,说服他给自己投资几部高质量的文艺片,不仅能提升演技,也有希望斩获几个有水准的奖项。   甚至找机会当他的情人也可以……老板的朋友圈,无一不是全球顶尖的超级富豪,他们很多人的名字都不会出现在胡润之类的富豪榜上,因为他们比那更富有。   如果能那样的话,她的资本内的话语权就会上升很多,也许能到那些超一线巨星的程度也说不定……毕竟,娱乐圈是一条肮脏的臭河,不做河里最大的鱼,就只能等着被吃掉。   舞蹈很快到了高潮,她飞快旋转起来,粉嫩的阴部与上下跳动的玉乳一览无余。   只是……这位金主的沙发下,是不是漏水了?   李一同无意间察觉到了异常,沙发下有水,可她不好提醒,只能继续舞动。那“水”却逐渐流淌蔓延,在黯淡的灯光下泛着深沉的颜色。   深沉的……血色……?   那是血!   李一同身体一滞,步伐趔趄。   “哦,天。”男人耸肩,无奈地抹了把脸,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裹尸袋漏了,早知道就多走两步,直接扔到浴室里了。   “这…这这……”   李一同脑中一片空白,转眼间,那暗红色的血泊已经蔓延到了自己脚下边,她一惊,滑倒在地,半个身子都湿漉漉的。   这,这这,都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有血?   “唉,本来想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磕碎酒杯一角,起身,慢悠悠走到李一同面前,蹲下,捧起她那足弓优美如弦月的玉足,深深吸了一口。   很香,脚心有渗出的微微香汗。   李一同下意识地想收脚。   “嘘,别动。”   男人将酒杯搭在她粉嫩的脚趾间,尖锐的碎杯角缓缓在那圆润的趾甲上游走,忽然,他向下发力,那碎角噗地一下捅进了李一同的脚趾甲里,而后向上一翘,将趾甲盖整片掀了起来!   “啊呜!”李一同吃痛。   男人手速很快,转眼就割掉了其它九片趾甲,他随手一划,在她温软的脚心划出三道血线。   突如其来的痛楚被大脑大量分泌用以抑制疼痛的内啡肽压制了,李一同一脸茫然,还未搞清楚状况。   “好了,继续跳。”男人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李一同不敢违抗,机械地起身,继续之前中断的舞蹈。   可这种锥心的痛,又岂是能一直压制的?很快,李一同便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痛楚,脚下火辣辣的,似是火烧又似有刀砍,仿佛脚下所踏不是地面,而是无数尖锐的钢刺!   从未感受过的阵痛不断冲刷席卷着大脑,李一同身体剧烈颤抖,气息不稳,舞步踏错了好几次,歌曲哼唱声也不时中断,最后被恐惧带来的低低抽泣声彻底断开。   连舞步都失了形。   “好了别跳了,真见鬼。”   男人打断李一同,拿着剪刀,割下了她的一束长发,然后割开她手腕上的动脉,放了一地新血,简单给动脉做了下包扎后,用皮带捆住那束头发,递给了她。   “画个画,可以么?就画水墨画,地上都是你的墨水,我给你的就是笔毫。”   男人微笑,这询问和命令无异。   不仅舞蹈,歌曲、茶艺、书法和绘画也是李一同的特长所在,今天他想一睹为快。   “嘶…呜…呜…”   李一同怯生生地接过自己的头发,蹲在地上蘸着血一笔一笔画着,浅浅的血泊中映出自己惊恐地脸,豆大的泪水打落下去,溅起朵朵红花。   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她头晕脑胀,生理不适。   她磨蹭蹭地画了半天,画的一团糟。   “对不起…我…我……别这样……”她梨花带雨地看向男人,脚上和手腕上的伤口让她连蹲都蹲不稳,她想要逃出去找医生,可她怎么可能是男人的对手?   只是她刚抬头,男人便飞起一脚,踢碎了她的下颚。   “啊呀!”   她被踢的倒飞出去,头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茶几上。   她想起身,想逃跑,试了几次却都起不来,脖子已经扭伤。   “你说你画好一些,不就能多活半天么,本来想操到你高潮再杀的。”男人打了个哈切,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除了对老板一人,在其他人面前他的性子向来都是反复无常。   “电锯…不行,太重…火枪,啧啧,室内还是慎用的好,上次野外杀梵冰冰时往清理了…铁链,可是我已经玩过绞杀头颅了……”   他走向复活舱后的铁箱子,挑选着趁手的东西,语气轻松,好像不是在杀人而是在超市挑选折扣的商品。   “杀…杀了?”李一同剧痛中只听清这几个字。   迎接她的,一把巨大的斩马刀,这次男人没有用匕首,因为要斩断某个大体型的活物,在古代能一刀单手斩断马头的斩马刀才是上选。   “不…不不…不要…不要!不要杀我!”死亡的威胁让李一同硬撑着翻身,拖着沉重无比的身体就要连滚带爬地逃向出口。   “对,杀了。”男人的声音平淡不带任何感情,斩马刀泛着清冷的寒光一挥而下,直接斩断了李一同的腰腹,斩断了她的身体!   噗——啪——   上下身分离,鲜血喷涌,李一同却还在不知疼痛一样怀着对活下去的信念在地上向前爬行,向蛆一样扭曲着爬行,拖着断口处热气腾腾的肠子在地上拖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直到手指都磨得血肉模糊,肠子和内脏全部都掉了出去了,她才带着半具躯体,不甘而无力地停下。   停止了呼吸。   男人又是一刀,将她的头颅也切断,头颅拖着黑发骨碌碌滚出去很远,至死都没有合眼。   只是那双小腿他还是捧起来,拿着刀,一点点刮着小腿骨将腿肉都剜去,最后得到了一件不错的装饰品,至于骨缝中的肉、血迹和筋腱,明天再用化学浸泡处理好了。   他实在是没心收拾了,好在足有一整层楼的房间很大,完全可以换个地方玩。于是男人疲惫地拉着复活舱走向另一端,挑了个大房间后,才第四次按下复活按钮。   “陪我睡觉。”舱盖还未完全打开,男人就丢下这句话,躺到了床上。   随后。   “您想?”李一同眼波流转,温顺地张开修长的双腿,乖巧地搭在了男人的双肩上,胯下粉穴清掩在旺盛的花园中,阴唇外翻而美丽。   “没什么,不用了,抱着我好好陪我睡一觉就好。”男人推开那骨肉匀亭的玉腿,困的要命。   “真的…不用?”李一同有些怀疑。   “不用,我只是累了。”男人抱住她柔软的娇躯,闭眼睡觉。   半晌后。   “唉算了算了,坐上来吧,自己动。”男人掀开被褥,挺起充血难耐的鸡巴。   “嘻嘻。”李一同吻了下她,然后掰开粉穴,对准肉棒,啪一声,一屁股坐了上去。   窗外,雨越下越大,雾气氤氲,让这午夜都市更显光晕流溢。男人则抱着头,闭上眼,默默享受着。   李一同,虐杀完毕。   话说,这是自己虐杀的第……欸?第几个女星来着? 第3章 仙剑奇侠风尘传   【零·今朝再续前缘,好似故人来】   7月10日晚上9:50分,柯明文换上那身陪伴他多年的实境游戏套装,走进了游戏舱里,等待着系统自动与脑电波配对。   球形舱室一点点亮起灯光,开机铃声的旋律随之跳动,让眼角已生明显皱线的柯明文叹了口气。自出校园后,刚开始还有空暇打打游戏,随着年龄渐长,时间越来越少,到后面,曾无比热爱游戏的他已经多年没怎么碰过游戏舱了,生活和家庭的负担不太允许他这么做,压得他几乎窒息。   连游戏舱积落的层层浅灰,都是刚刚回家后才简单清完。   偶尔娱乐一下,都成了种奢望。学生时代明明时间多得花不完,吹水打屁熬夜通关查攻略……可为什么工作了有钱了,留给娱乐的却越来越少呢?   那种从无数精彩纷呈的数据世界被骤然拉回冰冷现实的失落,每每想来都令他惆怅万分,有种不真切的虚幻。   所以当那些曾熟悉无比的游戏角色们或笑着或哭着向他伸手欢迎他回来,却又在屏幕上逐一化为泡影闪过时,这个饱经风霜的普通中年男人不禁泪流满面,激动无比。   他激动着想说些什么,换以前他肯定会对着那些漂亮的女孩们吹口哨,自言自语几句诸如“今天咱们又去哪里冒险打怪攒材料?材料攒出来小爷就给你做个好看衣裳要胸大腿长够风骚”之类的话,意气好不风发。此刻,那些话却都在齿间打转,变成了有些丢人的嗫嚅。   时隔多年再相见,动人心怀。   真是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柯明文喃喃自语。   今天是《仙剑奇侠传1》虚拟实境重制版的发售日,这款由大宇咨询在三十五年前发布的RPG仙侠游戏给他平淡的童年带去了很多欢乐,很多悲伤,也被无数人奉之为经典。   刁蛮傲娇的林月如,脱俗灵动的赵灵儿,千年换君十年笑的彩依,还有鬼灵精怪的阿奴……她们和她们与李逍遥的故事,曾叫多少人意难平?   可随着科技的进步和电子产品爆炸式的更新换代,《仙剑奇侠传1》这类DOS时代的老游戏根本无法被兼容运行,其上古级别的像素画质和相对简陋的游戏性被一同淹没在海量的精品单机大作里,一时成为了许多仙剑粉丝的遗憾。   时至今日,客栈里那首《乐逍遥》还存在他手机里,在很多个闹钟到点后叫醒了他。   不过所幸,官方还是注意到了无数老玩家的呼声,在经过两年多的全面重置翻新、加入大量不影响主线的内容拓展后(主要加入有R18内容),幻国公司终于宣布将在今年7月10日晚上10点准时推出《仙剑奇侠传1》的虚拟实境重置版,售价和当年一样没有改变,可谓诚意十足。   幻国公司是中国兼全球游戏行业的巨头,也是虚拟实境的开发商,所以柯明文和很多人都对这次的重制版充满了期待。   所以今晚他才挤出为数不多的时间,重新走进游戏舱里,不论后面玩过多少制作精良可比肩艺术品的大作,《仙剑奇侠传1》始终是他心中最重要的游戏,值得他为之付出几个晚上。   也许这就是所谓情怀了吧?从不被时间磨灭,坚定的执着,永远铭记于心的回忆。   柯明文已经等不及了,这一次,他发誓一定要在锁妖塔中救下林月如,和赵灵儿三人一起吃到老,玩到老,游山玩水。至少在他玩游戏的那几个小时里,所有烦扰都可以被抛之脑后,天地江湖只属于他一人,他就是李逍遥。   思绪缥缈中,系统启动完成,绿灯单调地闪烁,提示随时可以开始游戏——早在《仙剑1》重制版第一次预售时,柯明文就毫不犹豫地买了。   他匆匆擦去眼泪,戴上游戏头盔,检查那些连接在身体关键部位的数据线和仿真感官——前者用来将游戏内的一切都忠实反馈给现实里的身体,后者则会让玩家的大脑始终处于类似梦游的状态下,搭配眼前的全息投影可以在脑海里同步模拟形成无限接近真实的体验,吃饭、受伤……甚至性交都可以。   有人为了逃避现实,半生都沉迷在数据里的,也比比皆是——没有真正热爱过游戏的人,永远也不懂它的魅力所在。   十点了。   全息投影从四面八方打落,五个水墨晕染、笔力苍劲的大字“仙剑奇侠传”被肆意泼洒在男人眼前,青山绵绵连无断,雾绕老松边。江山画卷,快意情仇……一切都触手可及。   然后是《蝶恋》忧伤的旋律,自己御剑而行腰带酒,与仙鹤直上九重天。   再续前缘,恍如昨日。   柯明文深吸一口气,没有选择从头开始,而是随机选择了某个章节,进行游戏。   为防止玩家陷入太深,系统允许的最长接入时间是十小时,过时则会自动存档并强迫玩家退出,这也是人脑单次能承受连接的最长时间。   柯明文直接选择了十小时的沉浸式游玩,且设置非紧急事宜,不得退出,不得中断未完成剧情。   那五个大字如融进清水的墨色一样消失不见,柯明文闭上眼,强烈的倦意传来,眼前世界天旋地转。   “欢迎回来,逍遥哥哥~~”   在进入游戏的瞬间,他隐约听到了蓝衣少女娇滴滴的声音。   好似故人来。   【壹·因果姻缘月有灵,二女共侍君】   感官里不知过了多久。   计时器上大概是一分钟后。   漆黑的世界开始闪烁光明,逐渐有点点微光浮现,那些微光背后是无数抽象迭代的数据流,它们如一只只水晶做成的蝴蝶那样随早已编写好的底层程序飞舞,以柯明文为中心飞快地向四面八方散去,让这个世界在他脚下飞快蔓延飞快展开,也飞快构建。   不论进入过虚拟实境多少次,这一幕永远都是柯明文最喜欢的,简直百看不腻。站在这里,看着那些参数不断微调,模型不断生成构筑,就好像自己经历了一次重生,以全新的上帝视角俯瞰整个世界。   或许我们也不过是生活在一场游戏里呢?   ——柯明文又想起了这个老生常谈的哲学问题。他不知道答案,但他可以肯定,对于游戏中的无数NPC来说,这个世界才是一切的真实。   NPC们笃信他们真正活着。   思绪缥缈间,失重感被脚下大地坚实而有力的重力拉回,柯明文一个激灵,恍惚间便已身处一座古色古香的中式园林中。   只见夕阳西下,消融的暮光随落雁向远方连绵起伏的青山外褪去,光很柔和,并不刺眼,给这被黛瓦白墙所围的青林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辉,光影变换,也将无数颤颤的枝叶剪碎了去。   细长轻柔的柳枝弯垂在绿水池塘边上,被阵阵晚风吹得摇曳,拖起一涟又一涟的波纹。硕大的莲盘静静伏在水面上,可能是因为夏晚的缘故,荷花开得并不多,无数荷叶簇拥在池中那高大的假山石旁,更有山水流流潺潺。   兴许是风惊扰了水下憩息的群鱼,它们飞快地摇着扇尾逃散,很快便没入莲叶下,再也看不见。   不知是哪个鸟儿掩在枝头后鸣唱,清脆的鸟鸣声时隐时现。   好一幅江南画意式的良宵美景!   园林最中央,是一间凉亭,而自己正倚在凉亭中的竹席上,看姿势像是侧卧着睡着了,此刻刚刚醒来。   面前是一案上了年头的扁扁木桌,小炉炉火旺盛,炉中煮着上好的茶水,翠绿的茶叶在跳动的水中起起伏伏,于是浓郁的茶香气便袅袅而起。炉边,是一杯空了的酒,一碟吃的七零八落的花生豆,一把外观熟悉的木剑。   和一封婚书,书封上漆着笔力婉转的“林”字,落款为林家堡。   柯明文翻身坐起,拿起那封婚书,三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字映入眼帘——   林月如。   “月……月如?”   熟悉的紫衣身影浮现眼前,令柯明文来了兴致,他盘着腿,低头,飞快看完全书。原来这是一封婚书,大意是说因比武招亲夺得第一,许让李逍遥入赘到林家,妻子正是林月如。   而非原作中的拒绝入赘。   看来原作的时间线因为自己的到来,就从这里悄然改写了。对这个改变柯明文并没有太惊奇,游戏进程总会随玩家乱入衍生出无数支线,虽然很多游戏最后结局都不会有变化,变的只是过程。   只是自己和月如成亲了,那灵儿她该如何是好……原作中,李逍遥可是直到锁妖塔,才记起了仙灵岛上与那位苗族公主的约定。   柯明文至今都记得赵灵儿那句: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   既然无缘,何须誓言。   今日种种,似水无痕,   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也记得那句属于她的人物诗传:   “仙灵岛上别洞天,池中孤莲伴月眠。   “一朝风雨落水面,愿君拾得惜相怜。”   年少的他对着这两首诗呆了很久很久,念念不忘。后面上初中时,还引用它俩给心仪的女孩子写过情书。   “逍遥哥哥,你……醒啦。”   正在柯明文想入非非时,温软的声音忽地在耳边响起,旋即,一双藕白干净的小手从背后挽住了自己。   “灵…灵儿?”柯明文猛地回头。   面前正是那无数个夜里朝思暮想的女神,赵灵儿,此刻她贴着自己,将小巧的下巴搭在自己肩上,正浅浅地笑着。   “嗯哼~”赵灵儿蹭了蹭脸,依偎着,像个小猫儿一样。   那系着青蓝色发带的双丫马尾垂肩而下,搭在自己手上,柯明文不禁轻轻捏住,搓动着,她的头发是那样的柔滑,好像随时都会从指尖溜走了去。   “灵儿,好久不见……”   柯明文呆呆看着她,好半天才吐出这句话。   自己与她面对面,贴得那么近,鼻尖都能感受到她娇小身躯散发的暖暖温意,她发丝在晚风中拂人面庞的舒痒,她贝齿间吐出的幽兰热气,她身子上淡雅的芳香……那么渗人心脾。   她从画中走出来了,穿着一袭对领素色半臂,上搭靛蓝色兜胸,脚裹蓝白布鞋,一身装束作道家打扮。她不再是上软画师笔下的几张2D平面贴图,而是一个女孩,一个温香软玉的女孩!   那双蓝色的眼眸很清澈,柯明文从中看到了自己。   “嘻嘻,逍遥哥哥你说什么胡话呢,”赵灵儿吃吃笑着,笑容和晴夏午间的阳光一样明亮,一样动人,“灵儿和月如姐姐不是几个时辰前才在此地与逍遥哥哥…才与逍遥哥哥……”   说至此处,赵灵儿白玉般无暇可爱的脸蛋竟是染上了些许红晕,红扑扑的,水灵灵的,如同敷了一层薄薄的桃色脂粉。   两团柔软之物贴在背后,配上这副姣好清秀的容颜,真是神仙也得不到的享受了!   恰如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才与逍遥哥哥……唉呀……”   她羞涩地别过头,指尖相扣,身子扭捏,似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难言之隐。   “灵儿,怎的了?”柯明文一头雾水,才,才怎么了?   这丫头,是怎的了?   他抬手,想抓住赵灵儿皓白的手腕,可肘子后移,却是不小心碰到了那团柔软,碰到了少女小巧的胸脯。   瞬间,属于李逍遥的记忆浮上心头,那一夜在仙灵岛,她褪去衣物,在透过纸窗的月色照耀中,也是这般害羞可爱,也是这般温润……   “好软!!”   柯明文低呼,肘部像是要陷进那团奶油里,他的手不禁跟着记忆向下摸索,隔着一层长裤碰到了灵儿的大腿根,隐约触到她的私处的缝隙,令人飘飘欲仙!   “啊!逍遥哥哥真坏!赶快来正堂吃晚饭吧,林姐姐和林伯伯都等着你呢!”   见逍遥哥哥如此羞人地说羞人地做,赵灵儿面色一红挣脱他的手,丢下这句话,捂着脸飞也似地逃了。   “呵,这丫头,看来对我和月如的婚事没有不满。”柯明文无奈按住刚刚蹭起的欲火,抓起木剑起身,笑着走向那青石板铺就的林间小路,“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啊。”   “不过确实软。”   旋即他嘿嘿一笑,淫贱好似采花大盗。   半晌后,正堂。   灯烛明亮,满桌佳肴,主宾落座。   柯明文的眼睛几乎都要贴到对面的林月如身上了。   只见她端正而悦目的五官上,同时带着青春少女的娇嫩,和因坚定性子与长期训练共同养成的坚韧,一弯柳叶似地眉衬着黑色的眼眸和长长微动的睫毛,让她更显灵动。   估计是男方入赘的缘故,她没有换上女儿家出席重要场合时所穿的淑女服,依旧如比武招亲时那样身着一身侠女装。紫色印花绣边缕金的长衫套在白色底服上,勾勒出她丰满而曼妙的女子曲线,在那云朵般舒卷的垂云髻半遮半掩下,两团饱满傲人的胸脯随平稳的呼吸而上下跳动,好不诱人。平坦的肚腹上没有丝毫赘肉,黄色的皮革腰带更是将那曲线优美的蛮腰束得更是紧致,盈盈都可一握。   柯明文不禁向下看去,下方的风光却被一桌菜肴而挡住了,令他好生遗憾。不过那双裹在紫色金边长筒跑马靴里的玉足,还是让柯明文流连了一番,月如常年刻苦训练,不知脱下那靴子,香汗该是何等沁鼻?   她也从画里走出来了,就静静坐在那里。   亦为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红颜如月有圆缺,君名逍遥莫悲切。   ”今日种种深心总,他夜梦里见芳踪。”   ——空空出神间,柯明文想起了这首隐藏的《君莫悲》,希望这次,自己能保护好她吧……   旁边,赵灵儿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灵儿心中既是开心,又有些莫名的情绪,唔,那似乎是……嫉妒?可自己应该为逍遥哥哥和林姐姐开心啊,为什么会心生这种情绪…?   “咳咳!”   感受到了这位如意夫君色眯眯的目光,林月如故意咳嗽一声,惊得柯明文抬头。却见她正抿嘴浅笑,仰起头与他对视,眼神不闪躲,也不逃避,而是大大方方,颇有侠女豪迈之英气。   “夫君,想看就直接正眼看便是,不必畏畏缩缩,跟看外人似的。”她挑逗似地扬眉,语惊四座,甚至在偷偷伸腿,用靴尖刮蹭了下柯明文的胯间。   触电般的感觉从下身流转,这…这就是重制版的R18内容?   果真刺激!   “月如,要遵妇道,人前岂可如此放肆。”林天南自是不知爱女在桌下被程序调教出的小动作,尴尬地敲了下茶碗,小声提醒。   旋即他看向柯明文,拱手:“家教无方,让快婿见笑了,月如打小就这性子。”   “岳父大人,无妨无妨……”柯明文赶紧起身举杯敬酒。   接下来的宴席,凭借李逍遥的江湖记忆和多年职场练出来的酒量,他都毫无破绽地应付而过,逗得所有人喜笑颜开,连月如和灵儿也是对他刮目相看。一家人就这样有说有笑地吃了首顿团圆饭。   武人世家,礼数自然没有文人那样严,双方很快约定下来,正式的婚礼择良辰吉日举办。   入夜。无云,月色明。   柯明文送喝的烂醉如泥的老丈人休息后,哼着跑调的小曲回房,嘴里还叼着顺手折的叶子。   明代以前的酒度数都不高,何况还是个唐代背景的游戏,和高度数的白酒比起来属实清淡寡味,所以他吃饱喝足后不但没有疲倦,反而更显精神。   尤其是下体,月如那一脚到现在还让他鸡儿梆硬,仿佛全身血液都充到了肉棒里似的。   可惜散席后,两女就回房休息了,看来这个R18系统得徐徐图之,应该有什么类似于好感度的东西?要不要偷偷翻墙去夜市上买个好看的银簪送给月如?再给灵儿送点宵夜点心去,她方才宴上没怎么动筷,一定会吃的很香的!   他忽然拍了下脑袋。   呸,怎么就忘了唐代有宵禁?   算了,明日在说,现在赶紧回房撸一发便是。   说起来有了家庭,好久都没有深夜撸管了,不像上学时一天三发,鬼知道在意淫里他上了灵儿月如多少次。   “千里崎岖不辞苦,仗剑江湖为红颜~为红颜!”柯明文哼着诗,一路小跑到房前,用力推开了门。   门扇轻轻碰到墙角,淡淡的女子香味扑面而来,让柯明文为之一愣。烛火在里屋跳动,给屋内名贵的古典楠木家设投去抽象的斜影。   “敢问少侠,是为哪般红颜?”   屏风后传来女子悠长的问语,烛光将她曼妙无比的身姿剪成一道黑影打在屏风上,而她正咬着梳子,一点点理着长长的头发,侧颜的弧度是那样优美,动作是那样优雅,仿佛一只沐水修羽的白鹤。   屏风上以水墨绘着小桥流水的江南美景图,配上这舒展身骨的美人之影,可以想见那薄纸后的景色……   是林月如!   柯明文诗意全无一阵激灵,鸡巴貌似又充涨了些许。   “哪般合意,便是哪般,天意人情无定,岂在朝朝暮暮。”他却是关上门,回语不清不明,轻轻走向里屋。   “站住哦,否则今夜,少侠可要一人空对月了,要答出一分,小女子才脱去一分~”   带着调皮的威胁声响起,屏风后的身影放下梳子,甩了甩长发,就那样披着头散着发穿起衣服,最后盖上头巾,窸窸窣窣的。   可以想象林月如正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故作媚态。   “别,别,姑娘有话好说!”柯明文一急,立马止住步子。   “那你快说快说,是为哪般红颜?”女子不禁坐直身子,期待地问。   “是为……”柯明文故意拖长音调。   “唉呀卖什么关子,快说呀!”女子脖子伸的长长的,生怕错过一丁点声音,她已经急不可耐地伸出手,就要去拉那道屏风。   “是为我家灵儿!”柯明文却是故意去激女子,掷地有声。   忽地,所有声音都寂静了,一时针落可闻。屏风后,女子挺起的身影如皮影戏一样仿佛定格了似的,修长的手臂僵在空中,久久不落。   柯明文乘这个空档蹑手蹑脚地走向屏风,心中得意,这招和女人调情时的欲扬先抑还是老婆教给他的,他打算和她玩玩。   这个时候,她应该吃醋了吧?   可柯明文刚绕过屏风,就愣住了。   “灵儿,怎的是你?”   只见衣着蓝白道衣的赵灵儿跪坐在床上,伸着手,头上还盖着女子出嫁用的大红盖头,仿佛即将要出嫁的书香闺秀,正等待着夫君来挑掀起盖头。   被红绸盖头掩着,李逍遥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奇怪,刚才那个身影,明明看着就是林月如的身姿啊,二女的色图他都不知翻了多少,还能分不清二人么?   “逍遥哥哥,你真好。”薄薄的头巾下,她的声音娇滴滴的,令柯明文浑身酥麻,好像下一刻就要泡进酒里,醉掉了。   “灵儿,你为何?”柯明文握住赵灵儿绵软的手,轻轻捏着她的手臂,她的手凉凉的,很舒服。让他不禁把玩起来,搓着她玉似地手背,抚摸那修剪得圆润的指甲。   “谢…谢谢。”她别过头,任由逍遥哥哥握住自己的手。   “哈?谢?”柯明文看不懂了,正如之前在凉亭时那样。   “笨蛋!灵儿妹子那是喜极而泣!”   英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李逍遥还来不及回头,早已藏身多时的林月如便拉着长鞭从梁上跳了下来,悄无声息落在他身后,抱紧他,整个人都紧紧贴在他背上。   “月如灵儿,你俩,这是在耍什么新把戏?”   被林月如这么一贴,柯明文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她在缓慢而有力地扭捏着双腿,从腰臀处带给自己别样的刺激,这让他僵在原地,一时脑中混乱。   这妮子,当初游戏里也是个豪爽之人,现在怎么有些放荡的意味了?你们的人设不应该是这样的啊喂!   “一点点障眼法罢了,李逍遥啊李逍遥,你都入赘到我们林家了,心里却还是想着别的女人么?”林月如将头搭在柯明文厚实的肩上,轻轻在他耳边吐着气,弄得他欲火焚身,“既然夫君不喜欢月如,那我就离开罢,明儿让爹爹取了这门婚事,你呢,就留在我家打长工好了。”   说罢,月如就要作势离去。   柯明文多年的游戏经验很快让他反应过来,合着二女这是下套算自己啊!如果被一方判定成好感度下降或是发好人卡,那可就糟了。   “没,月如,其实你们我都喜欢!”他急忙争辩,说实话他真的是两个都喜欢,毕竟两个送上门的妹子,谁不爱?他都要!   “真的?”林月如扬起手,就要虚拍他的脸。   “我李逍遥此生只钟情林月如与赵灵儿,否则碎尸万段无葬身之地,在此天地为证,先祖可鉴!”柯明文抬手发誓,声如洪钟。   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傻瓜,谁要你发誓了?”不料林月如却是一滞,将葱指封在他唇边。   “逍遥哥哥,莫作了毒誓,要小心。”赵灵儿也仰头,语气认真。   柯明文有点小小的感动,拿誓言开玩笑这事,他心里真是毫无负担乐此不疲,可对于这些活在过去的古代女孩子们来说,那真是世界上最重的承诺了。   勿以己之轻率拂彼之珍重。   他偷偷调出游戏面板一瞟,见二女好感度不仅没有下降,反而上升了些,才松了口气。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烛光幽幽。   “我说李少侠是个花心贼,灵儿妹子偏地不信,还面红耳赤地与我争,还说逍遥哥哥是有妇之夫了,果然这一试,就试出来了嘛。”林月如虽然表面大大咧咧,可心思是真细腻,三言两句就将话题拉了回去。   “唔,灵儿输了。”赵灵儿愿赌服输。   “守约就好,嘿嘿,让你林姐姐先玩玩。”林月如将双手贴在柯明文胸前,探入衣领,缓缓下移,顷刻间便解开了他的上衣。不愧是常年舞鞭的手,解起衣物来行云流水,很快就解起了裤子。   柯明文激动无比,在舒爽的同时,他隐隐猜到两女间那个“赌约”的内容了,这是要双飞的节奏啊。   此时,林月如一边向他脖间哈气,一边已经将手伸入了柯明文的裤裆里,三两下便摸索到了那里,一前一后握住了滚烫的肉棒!   “嘶……”   她的手也冰凉,如霜一样覆在肉棒上,让柯明文下意识挺直腰板,鸡巴作仰天冲冠之姿,顶得裤裆都撑起了一座帐篷,随时都会被撑爆一样。旋即,她指尖挑拨,掌心贴紧,在柯明文看来就像霜化了似的,整根肉棒都仿佛裹着一团温水,空有力而使不到受力之处,只能被动地随她逗弄,   呼~   林月如齿关叩咬他的耳垂,用舌头不断舔弄,弄得柯明文半个脸庞都是她的香津。   “啊嘶……月如,你从哪学的这些?太舒服了!”   柯明文忍不住出声,魂儿都要被林月如这看似简单的撸动给挑起来,如果没有林月如在背后扶着,这一下他肯定就栽倒了。   “当然是府里阿婆教的啊,不怕你取笑,十六那年我就学会这些床戏了,咦……这些今日午后不是跟你说了么,怎的这么快就忘了?是不是一爽忘所有?”   她从贝齿间挤出哼气般的询问。她握着少年的鸡巴,指尖上下翩然起舞,时而搓动龟头,时而按摩马眼,时而环扣冠沟,时而急时而缓,仿佛一个乐师正以鸡巴为乐器为玉笛,不断将阵阵快意弹到少年的心弦里。   她还不时挠搔着精囊,把玩两颗睾丸,让柯明文飘飘入云端。   “午…午后?”柯明文下意识挣脱灵儿的手,移到后面去掰月如有力而挺翘的臀瓣,那是一只手都抓不住的丰满,柔中有力。   “嗯~轻点,午后刚被你采了后庭的,话说侠客都这么风流么……”林月如吃痛,指尖轻轻在柯明文马眼上划弄,去搓他的龟头,算是还了他这一下,这让柯明文更性奋了。   午后?柯明文想起来了,自前天在林家住下,当夜他就夺了月如的处女之身,这一幕恰巧被早上来叫逍遥哥哥起床的灵儿碰见,一来二去之下,三人便玩起了双飞,这几日,都是在这纵情欢欲颠鸾倒凤中度过的。今日下午,自己刚刚破了月如的菊穴,操得她欲仙欲死,蜜臀都肛裂了。   难怪灵儿来叫自己赴宴时,扭扭捏捏的,原来是对肛交难以启齿。   “都怪佳人太爱怜,忘了。”柯明文减小力气,改成轻轻揉捏臀瓣——这让他觉得自己正在揉一团热热的果冻。   他偷偷看了眼面前的灵儿,灵儿低头,正紧张地扣着手,想来是被二人这龙戏凤的话羞住了。   “少侠这红口白牙的,可真会说,嘿嘿。”   “灵儿妹子想试又不敢,我便与她约定今夜李大哥心念着谁,那谁就得献出后庭花,这不,灵儿今夜有福了。”   说罢,林月如抛了个媚眼,旋即玉指加快一撸到底,让柯明文尿意骤升,紧随其后便射精了!   “啊啊啊…”   柯明文身体一阵抽动,射出大股大股白浊,裤裆里湿漉漉的。   “真湿,逍遥大哥量好足啊,被我们姐妹俩玩了几天,还能射出这么多。”   林月如褪去柯明文的裤子,让他那条足有6寸长的巨龙直直弹了出来,在赵灵儿面前微微晃动着,同时将大片残余的精液甩到赵灵儿的大红盖头上,甩到她的身上,让她在清纯中多了份淫媚。因过度充血,整条巨龙都呈现着暗红色,龟头处甚至有些发紫。因月如的刺激,不断有细细的浊流从马眼中泻出,让龟头泛着水银一样的色泽。   “灵儿,凑近点,先用口给逍遥大哥的肉棒润一润,不然插入旱道,会很疼的。”   撑着柯明文喘息的功夫,林月如将手上沾着的淫精舔了个干净,还抹了一些在自己的脸上。如果不是要“惩罚”灵儿,她真想现在就一屁股坐到逍遥大哥的鸡巴上去。   “逍遥哥哥~真大呢~”   赵灵儿的声音依旧悦耳,只见她蹲在柯明文面前,抓住他的腿裤,仰头,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已经不必多说了。她的胯下,淫水已经染湿了裤子,正滴答滴答往下滴着水,打在地上溅起一朵朵透明的花。这几日的淫乱生活,让她做起这套动作一气呵成,无比熟练,也让她心中的那道淫关完全开了闸,再也合不上了,只要一看到逍遥哥哥的肉棒,就会不自觉地流下水来。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明明之前还是很矜持的呀……